Page 11 - 第五届王弄书文学奖文集2023

⼀呼⼀吸，舒服⾃在回荡在空⽓中。当然很多时候，当我凝视着⽆

助和呐喊的⾯孔时，理解和认同与⿎励的话语是不可少的！

还记得在⼏年前，我在学校忙着⼀些杂务，突然接到了⼀个
⽼师的电话，他告诉我有⼀个学⽣不知道为何情绪失控，濒临崩溃

的境界，她，竟然躲在辅导室的⼀个阴暗的⾓落，羸弱的⾝躯在瑟

瑟发抖。是她，她怎么了？⼀直以来，她对我很是信任，常常会和
我分享⼼⾥的⼀些悲伤事。很多时候，她只需要⼀双可以聆听的⽿

朵，或是说上⼀些⿎励的话语。我知道，这位⼩⼥⽣在⼩学五年级

时就需出外打⼯，为家⾥赚取⼀些微薄的⽣活费。⽗亲长期的失业

在家，还患上各种疾病如⾼⾎压、糖尿病和⼼脏病为家⾥的贫困雪
上加霜；妈妈个性⾃闭胆⼩怕事⽽不敢出外⼯作，家⾥尚有⼀个处

处依赖家⼈的⼩妹。家⾥的经济就是依靠那份微弱的薪⾦和亲戚的

救济苦苦⽀撑。然⽽这种⾃⼒更⽣的能耐似乎没有为她的⽣活起了
什么很⼤的改变，命运在残忍地跟她开着⼀个玩笑。爸爸依然嗜赌，

偶尔还厚颜⽆耻地当“伸⼿将军”向家⼈讨钱，以满⾜⾃⼰的欲望。

后来，这位⼩⼥孩进⼊了我服务的中学读书。虽然⽣活上的不济让

她的⾝躯显得⽐同辈的还要娇⼩，但是她的⾃信和坚强却在⼈群中

散发出光芒，让我不禁在众多的场合中留意她，⽽她的家庭背景就
是在师⽣间的交谈辗转中传⼊了我的⽿⾥。所以很多时候，我总是

在有意⽆意间和她碰⾯时寒暄⼏句，或是稍加⿎励，以表达我的关

怀。渐渐地，我们就有了⼀些话题，⽽且也建⽴了更深⼀层的情谊，
不⽌是师⽣之间......我知道⽣活的苦并没有打击到她，因为她有坚

韧不拔的意志，她相信只要凭着⾃⼰的努⼒和不放弃，她是可以闯

出⼀⽚天。⽗亲的不长进并没有击垮她，她的成绩尚属中上。如果

不是这种半⼯半读的⽣活，我深信名列前茅的成绩是她的囊中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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